《基本法》是「一國兩制」的具體化。資料圖片
文:馮煒光
2025年4月4日是《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》(《基本法》)頒布35周年的大日子。作為大學生時代,有幸成為基本法諮詢委員會學界代表之一的筆者,對此深有感受。沒有《基本法》,哪有今天的港幣仍然是國際硬通貨?沒有《基本法》,哪有今天立法會議員全部由選舉產生?沒有《基本法》,哪有今天行政長官由選舉產生?又哪有今天的司、局級官員由港人出任?沒有《基本法》,哪有今天香港仍然是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之一?
一個地方的宗主權改變,歷史上屢屢有發生動亂,甚至流血。但香港在偉大祖國的關愛和照顧下,平穩地回歸母體,且港幣一直在國際流通,港人至上心的樓價沒有大變動,甚至是相較1990 年時升了不少,以至香港年輕人興嘆「上不到車」。香港樓價高企,和香港的土地規劃和供應,大有關係。但樓價高這個現象,從側面反映了香港自1990 年迄今35年,整體經濟發展了,上了新台階了;否則樓價不可能上升。這便是《基本法》發揮的定海神針的作用。《基本法》作為特區的根本大法,是把「一國兩制」具體化的最重要法律文件,是特區不斷向前發展的制度保障。
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,在1990 年代是《基本法》諮詢委員會的秘書長。筆者也是在當年和梁先生結緣的。筆者當時年少氣盛,甚至和梁先生吵過架。尚幸梁先生寬宏大量,早有領袖之風,原諒了筆者當年的魯莾。爾後梁先生還偶而和筆者一起吃過午飯,閒聊政局。2013年時更不計前嫌,委聘筆者為他任內的新聞統籌專員,令筆者對香港政局有第一身參與。這都是《基本法》的製訂,給筆者帶來的親身和深刻的變化。
《基本法》對香港政局,也帶來根本性的正面變化。筆者出生在港英年代,由大學到初入職場。1990年《基本法》頒布前,港人怎可能想像到香港的最高行政領導,可以由本地華人出任?至於一眾具決策權的官員,也全是金眼碧髮的英國人,或一些「小英國人」出任,怎可能輪到愛國愛港人士?當年筆者在香港大學念書,有幸多次見到時任校長黃麗松。黃校長便曾在筆者面前調侃當時的白人高官,說他們一年也不用多買一雙皮鞋,因為他們的鞋子除了踏地毯外,不會踩到香港的土地上,故損耗不大。當時英國人的「堅離地」,不是今天某些黃絲港人能夠想像的。有了《基本法》,整個香港政制朝向市民問責轉變。今天的特區官員或有可改善之處,但都不敢像當年的港英時期的白人高官般以高高在上的姿態,俯視香港眾生。
至於《基本法》內的第23條,維護國家安全本是天經地義的事,是真正的國際標準。然而由於香港情況複雜,別有用心人士和媒體,不斷煽惑民眾,又不間斷地抺黑祖國;以至令23條立法一波數折。但也在2024年3月23日成功制訂及生效。這也從一個側面反證:歷史正確的事情,縱使好事多磨,但終究是會成事的。
《基本法》是「一國兩制」的具體化。只要港人在愛護「一國」的前提下,發揮「兩制」的所長,香港定能在《基本法》的保障下,再有一個輝煌燦爛的35年!
作者為全國港澳研究會會員、香港株洲聯誼會名譽會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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