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張灼祥
球友Johnson這幾年球藝有了很大的突破,幾年前,我仍有機會與他打個平手,現在想也不用想,沒可能了。與他對疊,十八洞下來,輸小小,就算是贏。
Johnson說:「只要有空,我的首選即是到西貢滘西洲打球,早上七時半開打,十一時半打完。在球會吃個午餐,乘船返回西貢,駕車返中環,下午可以在律師樓工作了。」
澳洲打一場高球,比在香港、內地便宜一半。下午三時開打twilight time、更有優惠。不打球,在球會吃個午餐,享受悠閒時刻,比在商場來個快餐更為寫意。
疫情期間,不能到外地打球,滘西洲成了我們的首選。在球會租了個locker放置球包,去打球就不用拖着球袋去坐車、去碼頭,輕鬆多了。而在出外仍要載口罩的日子,打球的時候不用載口罩,能呼吸山上的新鮮空氣,可舒服呢。
高球揮捍(swing)易學難精。推球(putting)更考功夫。以前與Johnson打球,上到果嶺(green)、推球了、便會有機會勝出。
澳洲打一場高球、比在香港、內地、便宜一半。下午三時開打twilight time、更有優惠。不打球、在球會吃個午餐、享受悠閒時刻,比在商場來個快餐、更為寫意。
開卷有益,Tiger Woods在《How I play golf》提點道:「太多球手認為,推球要看當天是好日子還是壞日子,所以不用改善技巧。事實上,鑽研與練習是有效用的。」
在果嶺推球,我習慣單手(雙手推容易搖擺不定)。以前推球入洞,一桿起,兩桿止。現在往往要多推一桿了。
與陳律師Kooindah Waters的一場友誼賽。這些年,我們在加拿大、香港、澳洲都比試過,有輸有贏。
存放在滘西洲的球包早已拿走,往那裡打球的日子已成過去。仍會到滘西洲打球的球友傳來開打前的合照,Johnson、Philip、Sunny、Benny,穿上球衣,面對晨光,背着大海,笑得可開心呢。偷得浮生半日閒,哪會不開心的呢。
高爾夫球場上,我們在打球,喜鵲在嬉戲,各不相干。
說回開球的揮桿,easy swing是道理,但能否做得到,得要花點時間與練習了。我的啓蒙導師是Patrick與Paul。第一次上場是在粉嶺高爾夫球場。Paul說:「只帶三支桿就夠了。開球用七號鐵,望住個球輕鬆打下去,不要急著抬頭追看球去了哪裡。一支沙桿,能把落在沙池的球打上果嶺。另外一支就是推桿,推球推得好,每個洞少一桿,十八個洞下來,就是少打十八桿了。」
後來,我打球有了些許進步,可以「遠征」了。有一年,我與Paul、Patrick到陽澄湖吃大閘蟹,順便在上海打了兩場高球(對我來說,剛愛上打高球,正是開始「發燒」的時候,打球第一,吃大閘蟹第二)。
與劉律師在三桿洞前拍照留念。差一點就是第三次一桿進洞。這一趟,第二桿進洞,抓了個小鳥(birdie),低標準桿一桿。
現在打球,我只帶七支桿(以前認為多多益善,能帶多少就多少,是不會少於十四支桿的),已經夠用了。去年至今,只打過幾場高球,與我的全盛時期——八日內打了一百九十八洞(十一場),沒法比的了。愛打高球之人,皆會有過一段患上「高球發燒症」的日子,是會欲罷不能的。我的「發燒」日子已經過去了,現在的「發燒友」是Johnson。
香港粉嶺高爾夫球場仍是我的至愛之一。
也許仍可在一眾球友面前自誇的,是我打過兩次「一桿進洞」(在三桿洞前開球,一百三十碼的距離,只揮打一桿,球上了果嶺就順勢滾進球洞)。這與技術無關,純屬運氣來的。我打球沒有章法,唯一的竅門是隨意為之。Dr. B.Reilly說過:「Golf is not a game of perfect」。因此,高球發燒友每次在球場上都得努力做到最好。這次打不好,仍有改善空間。那麼,下次再打好些。愛打高球之人想去打球,理所當然,不用找藉口的。
圖:作者提供、Unspl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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